坐。”李肆龙拉开椅子说:“谢谢。”
此时,唐甜甜正坐在后院的花坛上,她的身体被一丛丛茂盛的灌木挡住,脚下面全是烟蒂,手里还拿着一支抽了一半的香烟,呆望着放在两脚之间的一封没有在信封上写着任何字迹的信,这是李肆龙交给她的,两个月之前,说是当唐敏仪精神好了的时候给唐敏仪看,她把信交给了唐敏仪,但是唐敏仪没有打开就丢到了废纸篓里面,她趁着没人给捡了出来,抹的平平整整,一直在做着心理斗争,最终好奇心战胜了教养,她把信封拆开,偷着拿出里面的信纸,但是却是一张没有字的信纸。这种信纸给人一种年代久远的感觉。唐甜甜打开打火机,把信给点燃,然后把灰烬埋在了花坛的泥土中。
这是不能言说的秘密。
李肆龙殷勤的站起来给两人都盛了一碗粥,唐敏仪说:“年轻人应该喜欢吃荤的,我现在身体不好,吃不了什么,你就将就一下吧。”李肆龙说:“我也不年轻了。”唐敏仪说:“是啊,你也快四十了。来,先吃完,吃完再说。”说着端起了碗,
李肆龙拿起碗低着头看着碗里清汤的粥,说:“唐老师,我有件事要跟您说一下。”唐敏仪说:“吃完饭再说。”李肆龙只能闷声吃饭,最终几分钟就吃完了早饭。
唐敏仪放下碗说,“说吧。”李肆龙说:“苏当生跑了,而且很可能就在帝都,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唐敏仪说:“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是让你说你刚才要说的话。”李肆龙说:“我想换一个别的工作或者辞职。”唐敏仪说:“可以,但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为人要善始善终。”李肆龙说:“不行,我现在就要停下我手中关于这件事的一切,不过我可以把它转接给下任,这些交接工作我一定亲力亲为,务必完成。”唐敏仪说:“你考虑一天,明天再给我答复,如果你要坚持,我也不能勉强你,不过半途而废对你未来的仕途是毁灭性的打击。”李肆龙说:“我早就考虑好了。”唐敏仪说:“一天之后,我再亲自问你。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些我所知道甚至参与的事情,希望可以改变你的决定,因为这些对你很有帮助。”她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正好早上八点。唐敏仪说:“三十年的保密期限到了,现在这件事可以公开了。
我是1958年作为与美国交换战俘时回国的那一批科技人才,在最开始的那十年里,我也算是干的风生水起,但是1968年的时候,我被划成了右派,我父亲是著名的民主人士代表唐景珅,是大官僚资产阶级,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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