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爬了十米才敢站起来,他伤痕累累筋疲力尽,已经承受不住防弹装备的重压了,解下头盔衣服,只穿着鞋子和裤子,连枪都没有带,背着那个惹事的包裹,拿着小刀上路了,往深处走就没有光了。他打开手电筒,光怪陆离五光十色的溶洞,巨大的钟乳石或者伫立或者倒吊在洞顶,只能凭着感觉和地貌来判断火山口的位置了,天知道这里真的会有火山口吗,谁又知道那个火山口有没有被堵住。地上有积水,是千万年从岩缝里渗下来的水,乳白色,里面有很多的矿物质,但是不能喝,会造成胃结石。再往里面走,就只能踩在水里了。涓涓的流水缓缓的流动,昭仁决定就随着这水走,水往低处流。作战靴很好,防水透气,可惜只到小腿肚子,水深过膝,已经从鞋筒上流了进去,鞋子里全是冰凉彻骨的冷水,洞穴里很冷,连手电的青光都像是冻成冰的冷光,裤子完全湿透了,根本无法保暖,要不是裤子太结实划不开脱起来也费尽,他早就把裤子扔了,每走一步就能带动着水哗啦啦的响,倒吊的石笋尖端一滴滴的滴下水滴,有时候就砸在他的头顶,开始时还能忽然一激灵,后来就渐渐的麻木了。洞壁上有着古老的浮雕,线条简单而流畅,画着一些奇怪的东西,昭仁只是略微的扫了一眼,好像有天上出现两个太阳,地上的人民惊恐的膜拜,衣袂飘飘的少女飞赴太阳,不过是一些古代崇拜的图腾之类,不过他忽然感觉到他没有走错路,抓紧了时间,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早点出去,李肆龙只怕是根本受不了外面的水流和这里的寒冷,追过来不过是白白送命。
水流变得湍急,石壁上的刻画也变得越来越精致生动,昭仁为了有点凭借,贴着洞壁行走,无意中摸到了壁画上深刻的一个刻痕,手上沾了黏糊糊的东西,用手电一照,却是一团深蓝的微微泛着荧光的油料,他暗自以为这或许是彩绘,不过被水泡了,所以颜色都掉光了只剩下那些深刻的纹理。他用力甩了一下手,然后在裤子上蹭了蹭,把这恶心的油料蹭掉,水太凉,他还没有蠢到把手伸进水里涮一涮。渐渐地水没过了他的腰,他忽然觉得其实可以整个木筏进来,直到他发现洞穴越来越窄,根本就撑不起来什么木筏,独木舟都不行。水没过了他的胸口,他感觉到胸闷和压力,寒冷也使得他的体温和精力急剧的下降,他回头看了一眼,决定如果在这么深入下去,水没过了他,他就只能退回去找李肆龙商量着该用什么办法,他不怕死,但是不能白白的送死。洞壁在震动,身后响起丝丝的脆响,越来越大,直到脆响变成了轰鸣,洞壁上细小的渣滓也在掉落,写实的壁画脱落而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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