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太阳穴,天蓝色的窗帘挡在窗前,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照亮了窗帘,席梦思的床垫,上面还垫着厚厚的被褥,人躺在里面就如同躺在一堆棉花上,粉色的两个枕头,粉色的带着花边的被子和床单,都是她曾经梦想过的卧室。她自己说过,心里有一个公主的梦。
旁边的枕头上有三根三厘米长的短发,宋南地捻起来弹了两下,很硬。她身上是青苹果味儿的浴液清香,头发柔顺光滑,淡淡的茉莉香,昨晚,至少在她躺在枕头上时,她的头发已经洗好吹干了。宋南地轻轻的掀开被子,她穿着一条很软很厚的纯棉的睡裙,直到脚踝,床下放着一双棉拖鞋,卫生间就在卧室里面,梳妆台上有洗漱用品。宋南地以为这里住着一个跟她品味非常类似的女人,一个男人爱上的所有女人可能都是同一个类型。宋南地打开水龙头洗漱,洗完之后,清醒了不少,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她习惯的位置,拿起来都得心应手。如果这个房间里有别的女人,李肆龙怎么会傻到把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带回来,这房间里的女人用的东西都是新的,这里根本就没有过女人居住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准备的,或者说李肆龙只是为了自己的诺言。
卧室的装潢,生活用品这个男人已经事无巨细一一为她实现了。
宋南地走出卧室,厨房有声音,李肆龙站在灶台前面煮着一锅什么东西,餐桌上有豆浆、油条,都是热的。李肆龙没有回头,说道:“我猜你肯定是六点半起床,过来尝尝粥好了吗?”她几十年如一日,每天都是早上六点半起床。李肆龙称出一小碗热粥,舀起一勺吹凉了递到宋南地嘴边,宋南地拿过粥碗道:“我自己来。”李肆龙很认真的问道:“好喝吗?”宋南地吐回到碗里说:“还没有熟。”李肆龙说:“我都将近十年没做过一次饭了,水平下降了。”宋南地反问:“你以前的水平也不怎么的。难道你自从上次给我做了一顿半生不熟的早饭之后就再也没自己煮过东西吃?”李肆龙说:“没。”宋南地把他从灶台前推开道:“我来。再不放点水,你的这锅粥就糊了!”李肆龙说:“粥糊了,我都吃了。”
确切的说,是十年前,李肆龙出国的前夜,他们俩到超市买了点啤酒和下酒菜,在李肆龙的单身宿舍谈天说地,喝酒吃菜。宋南地已经准备好了,她酒量本就很差,喝了点就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那是她第一次夜不归宿。第二天起来,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李肆龙的线衣,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脑袋,旁边也有一个枕头,枕头上也有几根又硬又短的头发,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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