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虽然宋南地布了很多**阵,那栋房子周围也有结界,但是这些无孔不入的灵物迟早会找到的。
能拖一时是一时,宋南地拧开随身携带的杀虫剂洒在地上,她为了毒害力度大点,还用脚碾了一下树根下的泥土,飞虫和钻地的虫子相辅相成,阴阳配对,她要把地底的那几只泥虫子也杀了,但是她傻眼了,踹开一层泥土,下面竟然是耀眼的金光,一片一片重重叠叠的小虫子盘亘在大树的根部,一点金粉落到了她的脸上,宋南地麻木的抬起头,深秋的时节,树冠竟然亭亭如盖,嗡嗡的声音不绝,像是风吹过浓密的树叶,更像是千万只虫子在鸣叫。
宋南地失态的爬上了树,拿着杀虫剂一阵狂喷,把围观的人都吓傻了,他们看到闪闪的金光扑簌簌的从树上落下,厚厚的铺了一地,地下钻出无数条金色的小虫子爬向落下的金光处,嗡嗡的悲鸣声响起,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一个中年女人忽然大叫了一声转身飞奔而去。宋南地喷光了所有的杀虫剂从树上跳下来,无视围观的人群,往学校的方向飞奔,她不是体育特长生,也不是国家二级运动员,但是跑得并不比李不一慢。
那亭亭如华盖的树冠朝着北郊的方向长得最茂密,时间真的不多了,她响起一个月前,顾诤巍曾经把她叫道办公室里,单独对她说了很多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顾诤巍说道:“我不强求你,你考虑考虑。”当然她没有告诉顾诤巍她和李肆龙的关系。
医学馆院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顾院长不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勤奋起来不是人。宋南地冲到楼上,顾院长正好关门要走,宋南地一下子就扑进他的怀里了,气喘吁吁的说道:“顾老师,我想好了。”顾院长捂住了她的嘴道:“进来再说。”这么晚了,但还是会有勤奋刻苦的学生还在实验学习,他打开门返回到办公室,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问道:“你怎么急成这样?喝点水先。”到了一杯茶水给她,宋南地捧着茶水一边颤抖一边说道:“顾老师,我答应你,我不需要保研,也不想出国,也不用您帮我介绍工作,我更不要钱,我只需要您帮我一件事,这件事只有您能帮我了……”顾诤巍打断她道:“你怎么全都是汗?这头发上沾的都是什么?你是害怕我?”宋南地嗫嚅道:“没有,跑得太快了……”顾诤巍打断她道:“着急见我,怕自己后悔,我是不会亏待跟过我的人的。”宋南地嗫嚅道:“没有。”顾诤巍道:“进去洗洗,我在这等你,不用着急。”宋南地把茶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默默地站起来走进盥洗室,顾诤巍是院长,有单独的盥洗室,他偶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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