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说话一样。秦单凤说:“是我,我的号码解禁了,二龙病犯了,我大概明早八点能到北京,以前给二龙做手术的是一个协和医院的叫做……”秦双龙竟然还醒着,提醒道:“顾诤巍,回顾的顾,诤言的诤,巍峨的巍。”秦单凤重复了一遍,接着说道:“他七年前是协和医院心脑血管科的主任,是他给二龙做的手术,你务必联系上他,如果他还在北京,我们勤联系。”她交代完毕,又上路了。
李不一很纠结,他当然知道这个医生,是他们学院的院长,年轻有为,但是为人很市侩,势力,生活作风也很差,关于他的风言风语在他们学院已经是铺天盖地了,据说他把自己带的每一个女硕士和女博士都搞上了床,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男朋友结没结婚。他打心眼里不想和这个人接触,顶多强忍着在新生大会时看着他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说着什么医者父母心。
就连他们这帮刚入学的小菜鸟都清楚了该如何去讨好这位院长,可见他的人品差到了什么程度。一些女生竟然故意打扮的花姿招展。李不一忧愁了,他是个男的,能有什么捷径,这种事他必须硬着头皮给办了,不能不管,生死攸关。每天早上六点,顾诤巍都会在操场上跑步,他不用坐班,也很少上课,除非一些很难的大手术或者很有权势的病人,他都很少动刀子。李不一五点半就守在操场,六点准时,穿得很运动的顾诤巍出现在操场入口,他确实仪表堂堂,看着也很年轻,不像四十岁的人,难怪很多人认为那么多女人,怕都是两厢情愿。李不一不紧不慢的跟着他跑,只要七点之前顾诤巍答应下来,就来得及,协和医院离这里很近,顾诤巍就住在校园里面的科学家公寓。
只跑了一圈,顾诤巍就问道:“同学,你有什么事吗?怎么一直跟着我?”李不一说道:“顾老师,您好,我是临床医学今年刚入学的大一新生……”顾诤巍打断他道:“你家里有人得病了?”李不一知道没有必要卖关子了,直说道:“是我弟弟,七年前您给他做过手术,很理想,但是昨天他的病情恶化了,我们家人正把他往北京送,希望您再……”顾诤巍又打断他道:“别跑了,站着说。”李不一总是被他打断,有些郁闷,但还是客气的说道:“希望您再施以援手,我们全家肯定会对您感恩戴德……”顾诤巍接着打断道:“我七年前做过的手术多了,你弟弟,那时候肯定是个小孩,你说的详细点,我也好有个准备。”李不一有点惊喜,这个意思就是同意帮忙了,他说道:“那时候我弟弟才一岁半,先天性心机瓣膜缺损,夏天动的手术,因为身体不行,人还太小,不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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