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问道:“小张,那口袋的布票和钱送到地方了吗?”坐在后桌上看着稚气未脱的年轻人回答:“送去了,西城区文一路九十九栋,娜塔莎收,那个老太太胆子真小,连门都不敢让我进,收了东西就打发我走。就我这么长相都怕,还能不怕谁?”沈公子说:“她也不是很老,看来这三年日子过得很艰难呐。”小张接着说:“其实也难怪了,她的那个女儿啊,漂亮的就像是油画里的天使,要是我也担心啊!”
沈公子问道:“老二,那把刀呢?”开车的司机回答道:“听你的吩咐,捅完那个娘们就扔到乌苏里江了。”沈公子说:“你回去跟林宪说,那孩子我已经找好人家收养了,肯定比跟着那个女人有前途。让他放心,十年之内不能出现在这个地方,那孩子在湖南凤凰一户姓宋的人家,这是详细地址,他要是想看孩子直接去湖南。”司机说:“老大,这事儿还是你跟他说吧。”沈公子说:“不,最大的麻烦是你解决的,我不邀功。”司机说道:“老大……”他可能是觉得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太见外了,改口问道:“那小子长得像个丫头,能是宋哥的种吗?”沈公子淡淡的说:“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的种。”他的冷幽默逗笑了车里的人。
司机笑着问:“你们说,今晚谁家的黄花大姑娘又要遭殃了,是不?”后座的人附和着笑道:“二哥是说那个老混蛋找姑娘耍威风去?老大,这就要怨你了,都是你夸得太猛,那老头还以为自己是个大英雄,要去逞英雄了……”车上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了,沈公子笑了,这帮俗人,嘴里不来点荤的,舌头痒痒。
他在想刚才酒店里听到的钢琴声,那种地方能听到那么娴熟的琴声,意外之喜,在莫城,会弹钢琴的人他只知道一个,那个小姑娘长大了,也会继承妈妈的技艺吧,他出门前看了一眼,角落里弹琴的是一个很年轻的混血姑娘,要是秦莲娜长大了,大概也是那个样子吧,沈公子被自己荒唐的想法逗笑了,老秦的女儿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秦莲娜疲惫的走出喜来登,现在不知道是九点还是十点,太阳已经这么足了,北方的冬天八点半以前不会完全的天亮。她走过吧台时看到了香姐,睡眼惺忪的翘着二郎腿吐着烟圈,离近了一看才知道是一宿没睡。香姐没有跟她说话,只是示意着门童给她开门,昨晚的一切真是一场噩梦,恶心的梦魇。
秦莲娜走在大街上,迎着明媚的阳光,恍如隔世,她在酒店的浴室里洗过澡,洗了两个点,洗掉了一层皮,真的掉了一层皮,还能闻到那一股恶臭。身上伤痕累累,下腹贯穿身体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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