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森身边,扶起他轻柔他的太阳穴,林森睁开了眼睛,问道:“我睡着了吗?”秦单凤说:“是,你现在该起床了。”我忽然大叫一声,“坏了!”我把我的钱和那张纸放在地上晒来着,后来乱糟糟一片,也不知道它们哪去了,钱丢了没事,但是那张纸不能丢啊,我心中隐隐感觉那张纸大有来历。
秦单凤问道:“怎么了?”我说:“你记得我的那张纸吗,就是跟你偷的宋老爷子的地图材质一样的纸。”秦单凤愣了一下,轻掩住嘴,说道:“糟了!”这时林森忽然把手伸到后背,撕下黏在他背脊上的一张纸币说:“你的钱,还给你。”那张纸币不知道是何时黏在他身上的,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纸币湿了之后,很容易附着。我现在是一点也不在乎这点钱了,问道:“什么糟了?”秦单凤说:“我好像把它洗了。”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张,纸张是粉红色的,铺开在地上。纸质一点也没有损坏,还是很柔韧,秦单凤说:“不怕水侵,名不虚传。”那张纸上均匀的晕开了血迹,深浅不一的血迹化成了很清晰明了的图案,似乎是一张地图。
秦单凤似乎明白过来什么,拿过那幅卷轴铺开,抓过林森的胳膊,那匕首戳破他的指尖挤出滴血滴到了卷轴上,那滴血既没渗入也没铺开,就是一滴的样子,顺着卷轴滚了起来。秦单凤拍了一掌在卷轴上,那滴血只是被拍碎了,一些沾在她的手上,一些变成细碎的小珠子接着在卷轴上滚动,秦单凤还要按下去,按碎了几颗小珠子了,但是那些血都占到了她的手上,我说:“没用的,这是超疏水的表面。”林森明白过来点东西,问道:“我的血要是能渗进去,你是不是就要给我大放学了?”秦单凤说:“你需要时不时的放点血,解解毒,怎么也要放,不如拿这些血做点有用的事。”她说着又抓起我的手,我说:“算了,我自己来。”拿着她的那把匕首,轻轻的挑破一点皮,挤出一丁点血滴在上面,我的血也在上面滚了几滚,没有渗进去,秦单凤提起卷轴抖了一下,卷好,我问道:“你不试了?”秦单凤说:“我就不用了。”我裹着手指,苦着脸说:“我的手指啊,你好可怜啊,白遭这冤枉罪了!”
我拿过那张染红的纸,说:“我在拿它试试,反正也有个口子了,再挤出点血出来。”秦单凤说:“别瞎闹,这个好不容易显出来了,别再给弄毁了。”我拿着那张纸的右下角,忽然发觉不对,说道:“原先这里有只小鸟呢,被你洗没了。”秦单凤说:“别管什么小鸟不小鸟了,我们不能总是在这里呆着,找路出去。”我指着出现的洞口问道:“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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