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唐甜甜房间那里,靠着门蹲在门口,心如刀绞,李不一再怎么正经也是个男人。
威廉手捧着一束花走来,我对他说:“您请回吧,唐小姐不在,她一时半刻回不来了。”
威廉说:“你在这蹲着干什么?甜甜罚你了?她都不在了,你就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走吧,回寝室睡觉去吧,都这么晚了,我不会打小报告的。”
我说:“我在惩罚我自己。”
威廉说:“你怎么了,做了什么坏事,往甜甜的饮用水里吐口水。”
我问道:“啊,饮用水?”
威廉以为我是在默认,便说:“她不会发现的,你不用担心,甜甜能尝出咖啡的一丁点变化,却喝不出水的味道有什么不同。你回去吧。我也知道甜甜把你欺负的够呛。”
我陡然对他生出好感,问道:“是不是丈夫在妻子孕期都很容易出轨?”
威廉捧着花蹲在我的旁边,说:“人之常情。”
我说:“是不是丈夫在那个时候寂寞难捱,即使他明知道不该做,不道德,甚至破坏人伦,但也忍不住会偷腥,就算他知道会被老婆发现,后果很严重。”
威廉说:“有时候是一时冲动,克制不住,人的理性不会一直压制住本性的。过后会后悔,但是当时,就算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还是会犯相同的错误。”
我拉住威廉的袖子说:“我对不起我嫂子,我嫂子那么辛苦地怀着我哥哥的孩子,我却给她戴了一顶绿帽子,我没考虑周到,如果我知道我哥哥的防线这么脆弱,我拼死也会拦住她的,不让她得逞,就算打折她的腿,也不能让她有机可乘,我对不起我哥哥,更对不起我嫂子。”
威廉说:“不怨你。”
我说:“就怨我,我明明知道男人那段时间经不起诱惑,还送上门……”
威廉拂袖而去,我拉都拉不住,我喊道:“你跑什么吗?听我诉诉苦嘛!”我苦思冥想了好久,难道威廉受刺激了,我那句话也没提到唐甜甜啊,他怎么这么大反应。
如果威廉误会了,我的每个“她”指的是唐甜甜,但是威廉如果认为我指的是李不一就乱套了。
我走到消防通道处,站在广角那看着帝都的夜色,所里的荒凉已经决断了外面的喧闹,一片的夜色迷茫。我爬上围栏,站在上面,尽力保持平衡,清新的晚风拂面。我低头往下看,下面如同一潭深水,幽深不见底。一个东西猛地向我撞来,我是面向着外面,那个东西从我身后撞来,我一摇晃,差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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