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他上学,后来就骑着自行车带他上学。二龙抢白道:“那是她自己乐意。”其实二龙对我刀子嘴豆腐心,我看着他那苍白清秀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就觉得心疼,二龙也是为了不让我吃苦,才不停地跳级的。
妈妈说:“你这白眼狼,就不记得人对你的好。”二龙说:“她还把我扔到过泥沟里呢。”妈妈说:“你少提这事。”他讲的是我们上小学时,总是被人欺负,因为我们俩是怪胎,成天黏在一起,从不和别人交往。有一个男孩子长得又高又膀,看我们俩不顺眼,总是滋事收拾我俩,经常是放学时拦住我们俩,一阵暴捶,先捶我,秦双龙一边哇哇大哭,一边看着。接下来捶秦双龙,我在一边看着。有一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那天下着大雨。我摸黑蹲点守候在那个男孩子家门前,让秦双龙做诱饵,把那个男孩子引出来,我埋伏在黑暗中,趁着那个男孩子把秦双龙拖到泥水欺负时,我拿着个大棒子把他打倒在地上,出了一口恶气。而我体弱多病的弟弟因为淋雨,在医院呆了半个月。我辩解道:“又不是我把你拖进去的。”秦双龙说:“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笨蛋要报仇。”
我还是美滋滋地看着我的新裙子,李不一每次给我买衣服,总能买的又合身又好看。
接下来,在李不一和秦单凤的双重指导下,我进行了为期两天的紧急训练,有体能训练和应急训练,他们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但随着我只蹦跶了两个点,就磕得鼻青脸肿,累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训练以失败告终,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是不行的。不过秦单凤对我们即将到来的行动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说,没事,有我在呢。我问她,为什么不把祠堂里的画用相机拍下来,给我看,非要我这只小菜鸟亲自去祠堂看。秦单凤说,带我偷着进祠堂,已是她胡闹的极限了。
婚宴定在中午,我们去李家村,李家村在镇外很远,小舅妈有个小面包车,我们提前一晚就坐着车来到了李家村,秦单凤开的车,一路风驰电掣,小舅妈忍不住数落道,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是这么急性子。
李家除了小舅妈不三不四还有我们一家,都住在村子里。你问小舅呢,小舅还是住在村里,他和小舅妈已经分居多年了,性格不合。真怕这次喜宴他们俩又打起来。上回他们俩见面,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我还没有过来,那还是姥姥的葬礼,小舅舅和小舅妈吵得不可开交,小舅天生的蛮力,盛怒之下开始拿斧子砍树,真是把树当成小舅妈来泄愤了,就算是劈材也没有劈得那么碎的,砍到了几棵还是不过瘾,竟然拿拳头砸起了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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