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并对自己的想当然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我打趣说:“我高中刚毕业,坐船到烟台,船翻了,不小心就到你们船上了。”
众人要么是科学家,要么是军人特警。
我看大家都在自我介绍,安律师静悄悄地起身回到帐篷,我看到了,跟着回去。我问:“你还为今天的事生气吗?”
安律师说:“哪有?有没有人说我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说:“那倒没有,但我觉得你无理取闹,那朵花也没得罪你,还是你看安娜戴蒙不爽?”
安律师说:“那是恶之花,会毁灭一切。”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我有时觉得安律师是否在嗑药。
我问:“你是不是月经不调,烦闷心悸?”
安律师说:“你出去玩吧,别烦我。”
我只好打开帐篷出去,却在门口撞见林森,他一直在这吗?我问:“你干什么?”
林森说:“安律师还好吗?”
我说:“心情不太好。你要劝劝她吗?”
林森说:“好。”就要进去。
我拦住他说:“你怎么也得先敲敲门。啊,没门啊。那你在外面问两声先啊。”
林森要请问一下先,我又拦住他,他说:“又怎么了?”我问:“你见过平教授吗?”
林森说:“他一直在帐篷里呆着不出来,我们叫他吃饭也不肯出来。不过我进去看了,他还活得好好地。”
我说:“你有刀什么的吗?”
林森拿出一把瑞士军刀递给我说:“小心点,很锋利,不要划到手。”我看着这个小小的精致的刀具,也可以将就了。
我说:“安律师喜欢别人称呼她小安。”
林森笑了一下说:“谢谢,你在外面多玩会,晚点回来。”他刮完胡子更显得娃娃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
我来到平教授的帐篷处,问:“平教授在吗?”
里面有个含含糊糊的声音答道:“有事吗?”
我说:“我进去了,有事找您。”
里面人说:“别进来。”我才不管,直接拉开帐篷走了进去。里面那个人缩在睡袋里,说:“你怎么进来了?”
我说:“你出疹子了,我来看看。”嘴上胡说八道些什么,猛地过去拉开他头上的睡袋口,那人躺着和我争抢,我不是他的对手,心生一计,放手道:“别蒙了,我都看到了。你到底是谁?”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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