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弄好,男人在支帐篷,铺防潮垫,这些帐篷是他们为了露营准备的,都是顶级军用品,防水防风,这是昆汀告诉我的。安律师支起酒精炉,给我们做了些简易的饭菜,一些女人捡了树枝,点起了篝火,拿着一些方便食品还有酒,招呼大家来吃。我们十几个人围着篝火,有说有笑,我也忘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罪犯。
在忙碌时,我碰到不一,对他说:“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想去问问林森?”
不一说:“暂时不要问。这是我和姑父的意思。”
他已经和爸爸接上头了。
大家离开了渺茫难测的大海,来到了踏实的陆地上,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一个男人问:“这饭是谁做的,太他妈的好吃了,那些越南女人做的东西甜不拉几的,吃得都尿都是甜的了。”
马云龙笑道:“老张,你喝过咋滴,怎么知道尿是甜的,还是你喝过谁的尿?”有深意,大家哄然大笑。那个叫老张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不以为意。马云龙接着说:“婴桑,以前看不出你的人挺厉害的,刚才在船里时,直接潜到最里面把东西搬出来。我马云龙就是在水里憋上一分钟都做不到,来,我敬你一杯。”端着一瓶酒向对面的婴桑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我留意到马云龙身旁有一个女人,那女人非常的漂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波流转,会说话一样,说的都是甜言蜜语。这个女人就是马云龙房间里的人,怪不得马云龙藏着她,要是我也会不放心的,这船上是个男人都要比马云龙帅气些。
婴桑笑道:“我们可是湄公河里泡大的,就是在水里呆一个小时都不用换气。”把手里的半瓶酒一饮而尽。
我坐在爸爸边上,凤凤趴在我的脚边。婴桑坐在爸爸边上,婴桑又开了一瓶红酒,递给爸爸说,“你也喝点。”爸爸拿着酒喝了一口说:“这洋酒喝不惯。”不一坐在我的另一边,他旁边是马云龙手下一东北大汉,递过一瓶白酒,说:“大叔,你喝这个试试。”爸爸喝了一口,赞道,好酒!那东北大汉说:“你就喝这瓶,我这还有。老妹来点不?”
我睁着大眼睛骨溜溜地看着爸爸,爸爸把自己的酒瓶递给我说:“你少来点。”
我抿了一小口,辣得我眼泪齐流,不断咳嗽,连忙把酒瓶还回去,逗得爸爸哈哈大笑。
那边不一已经喝得面颊通红,和东北大汉称兄道弟了。几个越南女人站了起来,载歌载舞。不一不知从哪抱了只吉他来,边弹边唱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吼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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