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1, X-2, X-3分子分别被溶解,注入微流控芯片。传感器捕捉它们与固定化靶标蛋白的结合曲线、动力学参数和解离常数(KD值)。结果令人振奋:三个分子都表现出极强的结合能力,尤其是X-2,其KD值达到了飞摩尔(fM)级别,这是一个极其优异的数字,意味着它与靶标的结合牢固得超乎想象。
“不可思议……这种结合力,几乎是为这个靶点量身定做的。”王超看着屏幕上那条近乎完美的结合曲线,喃喃自语。
通过传感器初筛的分子,下一步进入楚晓晓的AI细胞功能筛选平台。研究人员将候选分子与特定的免疫细胞共培养,然后利用成像系统拍摄细胞状态,交由AI模型进行快速、高通量的分析。模型需要判断分子是否能有效激活目标免疫通路,同时评估其对细胞的潜在毒性。
X-1分子显示出中等强度的激活信号,但AI模型也标记出了轻微的细胞应激反应。
X-3分子的激活信号非常强烈,但在高浓度下,AI模型判断其细胞毒性明显超标。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X-2上。
在显微镜下,加入X-2的免疫细胞形态发生了显著而积极的变化,呈现出典型的激活状态。
更关键的是AI模型在分析了数以万计的细胞图像后,给出了近乎完美的评估报告:“强效免疫激活,未见明显细胞毒性,激活阈值宽,安全窗口理想。”
“就是它!”楚晓晓激动地几乎要跳起来。实验室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欢呼声,但很快又平息下去,因为还有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体外功能验证。
这是最传统,但也最权威的方法。何子健亲自操刀,利用成熟的国产商业试剂盒和细胞模型,对X-2分子诱导产生的关键细胞因子,如白细胞介素、干扰素等,进行定量检测。这是目前仍无法完全替代的少数环节之一。
实验室内静得只能听到仪器运行的轻微嗡鸣。酶标仪在读取96孔板最后的吸光度值,电脑屏幕上,标准曲线正在拟合,一个个待测样本的浓度值即将计算出来。
何子健、王超、楚晓晓、刘阳等人都围在电脑前,屏息凝神。杨平站在稍远的地方,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屏幕,显得十分淡定。
数据出来了。
屏幕上,代表X-2分子实验组的细胞因子浓度值,远远超出了阳性对照组,甚至达到了目前文献报道中最优候选分子的数倍之多!而且,这种高效的激活作用,呈现出清晰的剂量依赖性,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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