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调,才又进一步解释道:“我出击的四路大军,其所负使命不同,亦有轻重缓急之分。
如独石口、野狐岭出击这两路,即以扰敌、断路为主,重在机动,无须攻坚与固守,只需少量轻骑兵即可;
而杀虎口出击这一路,既要攻下大板升和归化城,更要固守此地,使其不为奴贼所有所用,进而达到拉拢和控制土默特之目的,因此须有步、骑、车三军协同配合才好,此路当为重兵;
至于入卫京畿,勤王杀奴这一路,关乎国朝之安危,干系我大明之国运,自是不可小觑,本帅将亲赴京畿,驱退鞑虏,卫护皇上!”
“可如此一来,镇内兵马必然大幅减少,若是不足以震慑宵小,一旦祸起萧墙,不惟众将官兵士眷属皆在镇内,就连讲武堂、工学堂,以及各地工坊、商社,都将遭受冲击,甚或毁坏。”
吴志忠接下来的一番话,直接让众人惊出一身冷汗:“届时必然会影响到我在外征战大军的士气,到时候军心不稳,外难以胜敌,内纷乱不安,我勇毅军数年心血累积之地,岂不是……要拱手让人了么?”
“哼。”永宁伯的鼻间发出一丝轻蔑的声音。
他接着又道:“如李见明这等人,我自不会使他留驻镇城;再如黎建萼、杨天福二人,相距镇城稍远,且在镇城内根基也弱,本无大害,然我亦不会使其全师留驻镇内,以防不测。”
吴志忠闻言又道:“可这么一弄,咱镇内留守兵马也少,如有变故,恐难以应对啊。”
“镇内各处堡城皆有守卒,且各处军屯也有军壮,他们在我宣镇是守卒、是军壮,但若放之出镇外,不比别处官军差。虽出战不足,然用之守堡,足矣!”永宁伯说着。
刘敏慎也出言道:“正是,我观各堡守卒,绝不比原永宁守备麾下兵马差劲,似更强过他等。”
朱之沧虽也参加了本次会议,但是跟其他的新人一般,既想表现自己,又不敢在人前说话,总的来讲就是还不适应勇毅军这边的环境和气氛。
然此刻的这个话题却激起了他的话头,只见他抱拳说道:“督帅,诸位将军,依我观察,宣镇各堡守卒、军壮,足以赶上开封守城军卒的战力,别说是驻守屯堡,就是出战,也不遑多让。
虽说建奴和蒙古鞑子,我还没有打过,不知其底细,但如是调到中原剿贼,即使不能胜于闯贼,守城不败,绝不在话下。”
郭英贤也听明白了张诚的意图,迫不及待地催促起来:“爵帅,各路要怎样分派,您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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