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玩墟的时候是个我行我素的独行侠,没加任何门派和工会,再加上杀式笔鸦那号打得太出名,她就搞了隐私设置,别人没法加她,所以杀式笔鸦的列表没有好友。
孟总曾经认识的人,那就不是她啰?
虚惊一场。
差点就以为孟总是变态了。
看到屏幕上待机中的原皮男特工,青黛想起了什么。
【无名之鸟:你前几天一直蹲守在档案馆是因为……?】
【NUll:等她上线。】
等……她……上线?青黛高挑眉头,不由自主把手搭上键盘。
这简单四个字简直信息量爆炸。
颇具钻研精神的夏编还没开始往深挖掘故事,才敲了一个字,对面的NUll又扔过来一句话。
【NUll:我可以听你的声音吗?】
【无名之鸟:?】
孟总他果然还是变态吧!
另一端的电脑前,孟岑盯着对面发来的一个问号,他为难地抿唇,神色无措。
不能这么做吗?
那应该怎么做?
他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又松开。
对面是杀式笔鸦。
她真的重新上线了。
可……他只有听到她的声音才敢确定。
和七年前一样,姓名、年龄,家庭……孟岑对她一无所知,只认得她的声音。
屏幕的冷光无情又冰冷,一点温度也没有,孟岑低下头,有些迷茫地捂住了自己左耳。
十八岁的热夏,比起梦想中的录取通知书,一场汹涌的高烧捷足先登。
在脑中奔腾运行的代码世界在一个瞬间坍缩成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废墟。
他左耳听不见了。
尽管医生和父母不厌其烦,一遍遍地跟他说:“别怕,我们配合治疗,一只耳朵的轻中度障碍,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你千万别有心理负担……”
那些话语,好似透过了一堵沉闷厚重的墙才断断续续传进来。
含糊、卡顿,像坏死的机器。
少年孟岑这么想。
可一个坏死的大脑怎么做得出世界上最完美的游戏?
他沉默地坐在那里。
废了。
孟岑清晰又残忍地给自己判了刑。
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是他梦想中的大学和专业。
可孟岑想,他一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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