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五摄家的继承人们都在足立区的公园看比赛时,一条麻远正和近卫琢磨两位家主,在南青山的醍醐书屋包厢内对坐饮茶。
“你和九条美成的对赌还没结束么?”
和近卫琢磨闲扯半天的一条麻远蹙着眉头,望着窗外的港区夜色,冷不丁地问道。
近卫家主悠然自得地自己续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才面带笑意看向对面,
“对我们的对赌很感兴趣么?麻远兄。”
满头银发的一条家主将视线收回,他的右手食指在黑釉茶盏的银色盏口边缘轻轻滑动,问道,
“我是好奇,为何你还让浅间那小子待在KKIS?”
“因为浅间小哥去KKIS是为了教书育人,帮我们忙只是顺势而为。”
一条麻远笑了起来,和近卫琢磨永远如初春暖风的微笑不一样,他的笑里总让人猜不透——那笑容里藏着的情绪,到底是嘲弄、忿怒,还是喜悦,就连一条家的大管家森浩一有时也摸不准。
“你这老狐狸,不是让二条谦二郎配合你介入,帮他提前完成任务了吗?没理由不让他回东洋英和吧?还是说,你真信那小子想当老师的鬼话?”
“听其言,观其行,浅间小哥向来是言行一致的。他备课那么认真,上课那么投入,可见他是真的喜欢这件事。”
近卫琢磨很清楚,一条麻远对浅间的大部分关心源自他的女儿一条真澄,他想让浅间回英和,不过是想让一条真澄和浅间相处的时间长一点,关系能更进一步。
“呵?浅间那小子避重就轻扯鬼话的本事,还真得了你的真传。”
一条麻远继续冷讥道,
“你是还想让浅间帮你挖更多九条家的黑料吗?小心九条美成和你继续兑子。那12个让出席位的议员里,有一半都是你的人吧,这轮补选,九条美成倒是一点损失都没有。”
近卫琢磨不以为意,将一直放在坐垫边的桧扇握在手中,笑道,
“KKIS的丑闻公开和我无关,而是美成兄自己主动公布的,不然他也不会愿意和我打这场赌。至于KKIS剩下的秘密,麻远兄你知道的,美成兄比你我都更擅长藏东西,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就不可能知道。”
“呵,你倒是安稳。”
“麻远兄不也从从容容游刃有余么?”
“我可没有你的手段,郑伯克段于鄢你们分家就是着了你的道。浅间和你女儿可真可怜,遇到你这么个无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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