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中,女子竟然仍能在罅隙中往来,剑光和雨滴都捉不住她,灵美得叫人痴迷。
在这样的雨幕中她确实比裴液要敏捷得多,在空中尤其如鱼游水,往来翕忽……裴液忽然向后一掠。
阖眸,抚剑。
鹤杳杳微怔地看着他。
雨纵不很大,上下来去地打了这么久,也早已衣发尽湿了,他一动不动,将长剑横起打直。
整个人如同化入雨中。
剑也是一样。
雨珠啪嗒啪嗒地打上剑身,森寒的剑意侵染了剑上的水珠,而后,一枚枚的【剑洗水】竟开始向上反溯……直到抵达云层。
裴液轻轻睁开眼睛,一抖剑上水珠。
一霎之间,鹤杳杳僵直在原地。
因为她感到去无可去了。
【神公洗剑,北雨天落】
每一滴都带着锋锐的剑意,剑术再精妙,也承接不了如此多的雨滴;鱼儿再灵敏,也逃不出水中。
她当然有十几种法子破解这种处境,但《摸鱼儿》没有。
裴液立于空中,真如雨神。冬剑台上夏雨淅沥,十丈之内,雨滴千万,以鹤杳杳为中心悬停,朝着她、望着她,里面映出千千万万个穿黄裙的鹤杳杳。
于是鹤杳杳就静静立在原地,收剑不动了。
裴液落下来,还剑归鞘,那些雨滴中剑意消去,全啪嗒啪嗒落下,砸碎在鹤杳杳的衣发上。
鹤杳杳微恼:“你这既不精妙,也不好看。更不是一门。”
裴液哈哈大笑:“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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