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红钢的女同志也能顶半边天。”
“你快别听秘书长的。”
秦淮茹端了服务员烫好的白酒过来,给上官琪解围道:“这酒不喝闻着都要醉了。”
“来的时候外面下雪了,这酒暖胃。”李学武笑着接过酒壶给众人一一满了,又端起自己的酒杯招呼道:“今天桌上没有外人啊,为了团结和友谊,咱们走一个。”
“这话说的好,没有团结哪有友谊——”董乔木笑着率先干了杯中酒,嘶呵一声道了声地道。
滋——
这白酒常温喝,和温酒之后喝是两种感觉,温酒扩散的快,东北一般都是早晨喝,暖身子。
这个可不是瞎掰啊,大雪封天农村也有活忙,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没有力气那不完蛋了嘛。
可此时东北的冷和后世的东北是两码事,零下三四十度是常有的事,后世零下二十度的天都少见了,少有人能体会到这种冷。
李学武在钢城,穿着一条秋裤、一条毛裤、一条棉裤,外面还有条面上穿的裤子,夜里出门不到半分钟,寒气就能打到皮肤上,零下三十九度。
不喝酒根本顶不住,血液都要冷的凝固了。
也是回味到了关外酒的滋味,董乔木的表情是他们理解不到的,喝着就像刀子一般。
尤其是川省来的汤荣轩,老哥喝惯了川省的白酒,绵柔才是常态,这种刀子一般的烈酒还是有点不习惯。
“没事,多喝点。”李学武笑着给他满了一杯酒,玩笑道:“喝完这一瓶,你光膀子去大雪地里咋耍都不会冻着。”
“我也是精神不好,大雪天非得光膀子去外面耍?”汤荣轩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白酒,道:“你这是将我们一军啊。”
桌上有一个算一个,除了气氛组秦淮茹和上官琪,哪个不是老狐狸。
李学武请他们品尝东北的烈酒,意味不要太明显,喝一杯已经品出来了。
“哪里——”李学武哈哈笑着,解释道:“我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没去东北之前也没觉得酒还能这么烈,今天就是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这份惊喜。”
“是够惊喜的——”王显声是鲁省人,酒量不错,可这会脑门上也见了细汗。
他抹了一把脑门,笑呵呵地讲道:“刚刚李主任还在讲,说你在辽东搞的有声有色,看来所言非虚啊。”
这话听着是不是味道不对?
依着他的意思,李学武的有声有色岂不是用在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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