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柔儿不停给聂文业夹菜,语气满是关切:“聂郎,今年秋天你便要参加秋闱,这段时间饮食定要仔细,莫要亏了身子。”
“有你在身边照料,是我此生之幸。”聂文业执起她的手,语气温柔,“秋闱我定能高中,绝不辜负你的心意。”
柔儿脸颊愈发绯红,想起两人初见的场景,眼中满是缱绻:“若不是那年初冬,聂郎及时拉住我,我怕是早已坠入桥下冰窟了。”
那日她与丫鬟在桥上赏景,一时忘情踏上结冰的桥沿,脚下一滑险些坠落。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温柔而有力的手拉住了她,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抬眸便撞见聂文业清秀俊逸的脸庞。
他身上有着读书人的清高,眉宇间却藏着坚韧,瞬间便让她沉沦。
后来她答谢聂文业,深入交谈后才知他身世凄苦:自小生长在偏远乡村,家境贫寒,每日半工半读,在书馆抄书补贴家用。
夏日闷热,冬日严寒,他手上常长满冻疮,却从未懈怠读书。
父母体弱多病,无力供他求学,所有开销全靠自己打拼。
这般貌若潘安的容貌,满腹经纶的才华,再加上凄苦的身世,让柔儿又敬又怜,心中软成一片。
当即下定决心要资助他。
柔儿出身省城商贾之家,父亲在商会任职,家底殷实,资助一个书生不过是举手之劳。
只是碍于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敢告知父亲,只私下接济聂文业。
而两人的相处中,也渐生情愫关系越发亲近,聂文业也承诺,待考中举人,便会带着聘礼上门求亲。
聂文业也给柔儿夹了一筷子菜,柔儿满心欢喜,只觉得他待自己是真心实意。
席间,柔儿嘴角不小心蹭到一粒米饭,聂文业抬手,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拭去。
肌肤相触的瞬间,柔儿浑身一颤。
她自小因体态被男子避之不及,极少与异性接触,这般亲昵让她脸颊发烫,看向聂文业的眼神愈发迷离,满是毫不掩饰的迷恋:
“聂郎……”
看着眼前的女子为自己这般沉沦,聂文业心中涌起一阵得意与满足。
柔儿其实生得不差,只是丰腴掩盖了容貌的精致。
更重要的是,她对自己全心全意,衣食住行悉心照料,银钱更是毫不吝啬,只为助他科考成功。
这般真心,也让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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