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朝着仍然守在院内的劳衫和廖振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劳衫那张精明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冲陈阳点了点头,拉着满脸疑惑的廖振山站到了院门口的位置。
陈阳这才放心地带着高馆长,穿过青砖铺就的甬道,经过一进又一进的院落。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终于,他们来到了韩宅后方一间相对僻静的厢房前。
这间厢房位置偏僻,之前的混乱和冲突都没有波及到这里。陈阳推开那扇雕花木门,里面的陈设简单却整洁,一张八仙桌,几把太师椅,墙上挂着几幅已经泛黄的字画。
两人走进房间,陈阳回身关上了门。厚重的木门将外面的视线和声音彻底隔绝,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人。
两人落座,陈阳环顾四周,发现桌上恰好有一壶茶具。他起身走到茶几旁,亲自拿起紫砂茶壶,为高馆长斟了一杯凉茶。茶水清澈透亮,在杯中微微荡漾,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高馆长也确实渴了,刚才在院子里那番舌战,嗓子早已干得冒烟。他连忙道了声谢,接过茶杯时手都微微颤抖着。
茶杯刚一贴近嘴唇,他就迫不及待地“咕咚咕咚”大口灌了起来,喝得急切而畅快。
一口气喝下大半杯后,他才稍稍停顿,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几滴茶水,又抹了抹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随后,他将茶杯放在桌上,身子往后一靠,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整个人这才算缓过劲来。
“陈老板,您真是……”高馆长缓了口气,看着陈阳,眼神里满是钦佩,“胆识过人,机智无双啊!”
他竖起大拇指,连连摆动:“刚才那番关于'地基'的高论,简直是绝了!真是绝了!”
“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见过不少能说会道的人,但像您这样能在法律条文的缝隙里找出活路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直接把王航和苏家那丫头给绕进去了!”高馆长说到激动处,拍了一下大腿,“那王航平时办案多精明啊,今天却被您三言两语就给说蒙了!”
“还有那个苏雅琴,平日里在泉城古董圈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主,结果在您面前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我在旁边听着,”高馆长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真的,我当时就怕他们不买账,万一真要强行执法,那场面可就不好收拾了。没想到您还能想出这么一招!这一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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